真是个小可怜,演个戏脸上的粉掉了一半。
只可惜,这套路她太熟了。都是她父皇宫里玩剩下的,这点伎俩,不够升到充依,就得被后宫一帮莺莺燕燕踩成花泥了。
桑怀柔摇摇头,对桑詹行语重心长:“你这不行啊。”
“我都没动人就倒了,身子板弱得像个鸡,脑子又不灵光的像头猪,两头不占,桑家未来何在?”
桑詹行老脸丢尽:“是是是,对对对,那依您看?”
桑怀柔浅笑:“明天早上开始,都五点起来晨跑两公里,其他的,等半月之后,身体唤醒再说。”
桑詹行看了看拄着的轮椅:“那我……”
“你不用,小辈们就行。”
“成!”
桑荼儿:“……”
什么情况,为什么没人来扶她啊!
桑荼儿把身子扭成个伤心八角麻花,看向便宜哥哥,桑祁末果然没有辜负她的期望,挠挠头问:“爷爷,裴音去吗?”
桑詹行咬咬牙:“一起去吧,强身健体,是好事。”
桑祁末乐了:“那行,只要能看她吃瘪,我跑五公里都行!”
桑怀柔趁热打铁拍板:“那就都跑五公里。”
桑荼儿:?
小小的脑袋,大大的问号。桑祁末是有什么毛病啊啊啊?
然而木已成舟,老爷子定下来的事,十头牛也拗不过来;更何况,这个女的似乎在爷爷心里分量很重。
桑荼儿深刻的体会了一把,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
老宅花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