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六月同样白了一眼回去,道:“别以为我耳朵听不见,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的嘴巴那么大,我又不瞎,看得懂嘴型。”
“你!”
“如果二婶觉得割猪草是一件容易的事,那明天你去割好了。别说两筐,你明天一天能割回一筐,我就下跪认错!”
开玩笑!
这村子里养猪的人那么多,猪草都是抢着的。
如果不是因为许六月和许招娣去了独角山,哪里会有那么多的猪草?
以前原主带着许招娣去割猪草时,一天也就只得小半筐。
就那小半筐,还是别人可怜她们,特地留了一小块地给她们割的呢。
二房的人知道猪草不好割,所以这活她们碰都不愿碰。
现在要她们去割猪草,那不是要命吗?
“嘿,你这聋子!耳朵都听不见了,嘴巴还不消停!”
许金氏被气得满脸通红。
她筷子一拍,就指着许六月的脑门道:“你什么时候哑了才好呢!跟你那哑巴娘一样,说不出话来,家里还清净!”
“不干活就别说风凉话。”
许六月看了看桌子上的红薯,直接上手就拿了两个大的。
“要想家里清净,你先闭上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