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在一旁八卦:“你们瞧瞧,大家伙儿都是人,对吧?那山呢,也是同一座山。
怎么许家老大上去一次,就半死不活了。而许六月,却能平安出入独角山?”
“都说了她是鬼婆娘嘛,这都想不明白?”
素来跟许六月不对付的摘菜大婶,田小甜她娘幽幽道:“你们自己想想吧!这么多年了,谁能活着出独角山?
除了独角山上那对外来的狠毒母子外,就只有许六月了。
那对母子咱们不多说,本来就玄乎。而许六月呢,是嫁过去的,自然也不会有事儿了。”
“对对对!一定是许六月!一定是独角山上那一家人捣的鬼!”
许金氏昨天受了惊吓,可是一直没合眼。
现在见有人提起许六月,立即就顺着那话,道:“郑大夫说了,我们家大哥的背,是野兽伤的。
独角山本来就偏,又高。有点什么老虎豹子狗熊的,也不出奇。
可是那嘴巴被刀割烂了,舌头都没了,这个怎么解释?野兽会拿刀割舌头吗?
要我说啊,指不定这事情就是许六月干的!
大家伙儿还记得不?有一次我大哥跟许六月在村口争吵。我大哥说他是许六月的爹,许六月非不认。
还威胁我大哥,说要是我大哥再啰嗦,就割了我大哥的舌头。
今日这么一看……是她,一定是她!”
“你别胡说!你有什么证据,就这么冤枉人家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