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芳!”
许金氏看着许六月的眼神,不知为何,总觉得心里好慌。
特别是当许六月提起她娘家时,总让她想起娘家那满院院墙的鲜血。
于是连忙扯住了许芬芳的衣袖,提醒她:“别闹。”
“我闹什么啊!”
许芬芳心比天高,素来就是个脾气儿暴躁的主儿。
她最见不得以前随时可以欺负的人,现在在她面前人五人六的过好日子。
“娘!我求求你不要像个老鼠一样胆小好不好?现在是她欺负到我们头上!
我们才是小姑的娘家人,凭什么就拦着我们,反而让她进去啊?就因为她给了几文钱吗?”
说罢,许芬芳又指着那守卫,骂道:“我告诉你们,我小姑可是你们张府的姨娘!你们将我们拦在外头的事情,如果让我小姑知道了,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哼!小小一个守门的,还学着人家收好处钱?你信不信我将这件事情告诉我小姑,让你们全部都被发卖掉!”
“嘿!你这死丫头,还骂上瘾了是吧?”
张家的守卫,即便是个看大门的,那也不是随意给人辱骂的啊。
“你家小姑是张府的姨娘就了不起了?小爷我告诉你,张府里头的姨娘多得不得了,还真算不上什么主子!”
说完这话,许是突然想起许六月跟许绣球感情好,所以又轻咳了两声儿。
道:“再说了,你们这两个算是许姨娘哪门子的娘家?许姨娘平日里见你们吗?
还要跟许姨娘告状,说小爷我们收好处钱?哼!小爷我也不怕跟你们说实话。我们这些看门的,是没什么大本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