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一左一右跟着马车走,就像大户人家里的丫鬟那般,仿若根本没有坐马车的资格。而那车夫,也是个懂事儿的。瞧见碧玉和莲花都下来了,他便也下地步行,牵着马儿走。
马车又走了一会儿,才算看到了勤奋村的村口。
还没等碧玉和莲花去问路呢,便已经听到了勤奋村里的那些长舌妇,在嚼舌根了。
“昨天晌午那一出,你们瞧见了没?哭得那叫一个勾人魂!也不知道她是真的受了什么委屈,还是故意想用这等下三滥的招数,来勾引咱们的男人哩!”
“昨天晌午?你说的是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和她的野种吧?”
“除了她还有谁?咱们村子里,还有谁能像她一样?一动不动的站着,就能散发出那种勾搭人的气味?”
“别提她了,提起她啊,我就来气!你们是不知道,前两个月下大雨,她在路上走着路,走着走着就摔倒了!还倒在我和我男人面前!
我男人好心,上前去问了她一句。她倒好?说是脚扭了!这不就明摆着,要我男人送她回家吗?
哼!村子里的路就是这样咯,下了雨是不好走。可这路再不好走,大家伙儿也都是要走的。怎么别人不摔,偏她摔呢?”
“哎哟!我说梨花呀,你家那男人你可看紧些!我说句不中听的,你可莫生气!你家男人打从年轻那会儿起啊,就见不得女人。
但凡让他看到个模样不错的女人,他就挪不动脚。老老实实的女人站在他面前,他都能流哈喇子。更何况,是那个狐狸精呢?
那个狐狸精都当寡妇当多少年了?年纪轻轻的,我就不信她能守得住?白日里看着挺正经的,发生点什么事情,就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但到了夜里,谁知道是什么样儿?她们母女俩住的那个破屋,一到天黑,不就总有男人去外头游荡吗?这游荡得久了,那狐狸精还能忍得住不开门?要我说啊,直接张开腿都有可能!”
“哟?你们可又扯远了!咱们说的不是昨日的事儿吗?我昨天晌午在家里忙着煮猪食儿呢,倒没瞧见。
不过我听说了,她和她那个野种,是一路哭着回来的!好像还骂人了?骂得挺大声!你们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反正哭得挺凶的,骂得也挺凶的。好像是在说,那野种闯祸了,要赔什么银子?也不知闯了什么祸,竟值得哭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