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瑟,是要付出代价的。
很快,南北的心态就崩了。
当他看到东风带着两个佣兵团的弟兄不断往外头搬运药材时,他的心里只有三个字儿。
——大意了!
特别是瞧着那些药材在马车上堆成了一座小山,更是忍不住抹了把汗:“安……安七!这就是主子跟主母给我们的药材?”
不是说了,每个佣兵团来领一点儿吗?这叫一点儿吗?一点儿?
一辆车那么多,都够开一个小药铺了!
“怎么?难道在南北团长的心里,咱们家主子和主母是小气之人?连药材都不舍得多给你们一些?”安七跟个笑面虎似的,看着南北。
南北:“……”
他心里乱成了麻花,恨不得立即就把第一佣兵团的弟兄们都叫来!
而这时,东风佣兵团的药材已经装好了。
团长东风上前跟安七告别,道:“安七!药材都拿到了,我得先回去。团里还有事儿等着我处理,耽搁不得。”
说罢,又笑道:“恭喜你当了掌柜!改日有机会儿,咱们一道吃酒。”
“多谢东风团长。”安七点点头,目送着东风佣兵团的马车离开。
直到那马车拐弯,消失在这条街,安七才又转头看向了南北,道了句:“走啊?去搬药?”
南北嘴角抽了抽,翻身上了马就走:“搬你个木鱼脑袋!老子下次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