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宗母,破口大骂:“你……你这上不得台面儿的东西!当年……当年明明是你自己离开宗家,离开京都城的!是你想独占我儿子,不愿意我儿子再有别的女人!
你……你今日的这番话,都是在胡说八道!你就是……就是自己过得不好,所以就见不得我儿子过得好!对……一定是这样!
扎缇!你是回来给我儿子找麻烦的!你休想!我警告你!只要我还活着,还有一口气在,你都休想在我将军府里为虎作伥!”
“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宗母冷笑了声,缓缓朝宗老夫人望去:“老虔婆?我也不怕告诉你。这二十多年来,我每天都恨不得能抽你的筋,剥你的皮,让你生不如死!”
“你……你好恶毒的心!”
宗老夫人压根就不敢和宗母对视,只能盯着宗母面前的地砖。
而宗母呢?
则嗤笑不已:“恶毒?要论起恶毒,谁能恶得过你,毒得过你?老虔婆!你难不成忘了你当年对我做过的事儿了?
你忘了你当年,亲自带了人来给我灌避子汤药时,是怎样一张丑陋的嘴脸?你忘了你捏住我的下巴,把那一大碗苦汤汁灌入我嘴里时,眼神有多恶毒?
那是你的孙子啊!我肚子里怀的,那是你儿子的骨血!你怎么能够!”
说罢,宗母又笑了笑,道:“老虔婆,你且放心吧?你活不了多久了。
我扎缇既然已经回来了,就没打算让你这毒妇活命!你不必威胁我,我什么都不怕。反倒是你啊!是你该仔细想想,自己会落得一个什么样的死法?”
“你……”
“二十多年前你们做过的事儿,明明白白就摆在这。我抹黑不了你们,你们也否认不了事实。
今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咱们都真诚一些,莫如此虚伪!你不必再给我戴什么帽子,一会儿说我恶毒,一会儿说我不愿意与别的女人分享你儿子!一会儿,又说我见不得你儿子过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