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好了!负心汉死在了我的手里!那死丫头也再没有留在邓家的理由。以后,不会再有人去跟我儿子争,跟我儿子夺了!
我儿子像我,不像他爹!他勤奋,上进,一定可以把日子过得很好。”
说罢,邓夫人又看着沈扶摇,道:“至于今日这一出,哈哈哈……我知道杀人是大罪,如果我不出声儿,那么势必会引人怀疑。
既然如此,不如就把这罪推到别人的身上。我不必负责,又能给我儿子留下一大笔的银子,岂不是两全其美?”
邓夫人在说这话时,眼中的怨恨已经渐渐被绝望替代。
沈扶摇不知,她究竟是绝望于她丈夫对她的无情,还是绝望于她杀夫一事儿东窗事发。或许,两者都有吧。
可当沈扶摇渐渐发现不对,想让人拦下邓夫人时,邓夫人已疾速朝青天桌奔去。
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便一头撞死在桌角,一命呜呼了。
沈扶摇处理完琐事儿回到北定侯府时,已接近晚膳时分。
在回侯府的这一路,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
那妇人,说她聪明,倒又有些蠢笨。至少在陷害酒楼的这一条道上,她的心思并不缜密。从头到尾,只胡搅蛮缠这一个手段。试图,让舆论偏向。
可是……
若说她蠢笨,那么到了官府以后,她的那一番话又如何解释呢?一个能看清自己夫君面目,并且懂得未雨绸缪的女人,怎么可能没有自己的小聪明?
沈扶摇总觉得,这件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她想不明白,为何一开始邓夫人如此坚定的咬死酒楼。哪怕是仵作检查出邓老爷死于砒霜,她还是不肯认罪。可一到了官府,不出一会儿的功夫,便什么都招了!
当然,邓夫人是一个女人,更是一个干了坏事儿心虚的人。在种种证据面前,由不得她不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