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何意?”
沈扶摇微微蹙眉,问。
“自作孽,不可活。”
莫止湛没有正面回答沈扶摇的问题,只淡淡说了六个字儿。
沈扶摇很是识趣儿,没有追问。
但莫止湛的眼神却告诉她,该反击了。
莫止湛已经接连好几夜,都没在沈扶摇屋子里歇着了。
只说自己染了风寒,怕过了病气儿给沈扶摇,独自搬去了书房宿。
一开始,沈扶摇倒也没在意。只吩咐初凝按时给莫止湛熬些姜汤,驱寒。
可后来日子久了,莫止湛却依旧未见好转。反而,病情越渐加重。
有一日,沈扶摇尚未与莫止湛打招呼,便私自去了书房。
而这一去,正巧撞到莫止湛在饮药。
那药有一股怪味儿。
似血腥,又似土腥。
总而言之,与一般的风寒汤药,极其不同。
莫止湛瞧见沈扶摇过来,面上虽不动声色。但喝药的速度,却不再斯条慢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