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二夫人给奴婢药粉,让奴婢来害您这事儿,不就见不得光也见不得人吗?莫管家看着文质彬彬的,谁知道肚子里憋着什么坏水?”
说罢,趣儿又猜测:“指不定啊,这莫管家就不是莫家的奴才,而是她青黛院里的人。
要奴婢说,他这个时候儿去青黛院,准没好事儿。再说了,瞧他那就着夜色还如此熟悉青黛院的样儿,定是没少去的!”
“好了!”
趣儿所言,沈扶摇何尝不知?
只是没凭没据的,光凭趣儿的一张嘴,又怎么能让人信服。
“没凭没据的,还是少说两句罢!若不慎让旁人听了传出去那该如何是好?平白无故的,辱了二夫人的名节。”
说罢,沈扶摇又担心问道:“对了,我且问你。今夜你瞧见莫管家的时候儿,他可瞧见你了?”
莫管家是个有本事儿的。
纵使他表面上看起来再如何忠诚无害,手段却是在的。
他既能如此帮着莫慎儿,又在这种时辰出入青黛院。
想必,与青黛院的关系定不简单。
倘若他信不过趣儿,那趣儿可就威胁了。
“主子放心吧。”
趣儿知晓沈扶摇的担忧,忙应道:“今夜风大,奴婢才不会傻傻站在门口吹冷风呢。
奴婢瞧见莫管家那会儿,正躲在转角处避风。转角处没灯,下头又有一盆如人高般的迎客松。黑漆漆的,他哪里瞧得见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