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扶摇是十分相信宋祁的办事儿能力的。
宋祁都放心的事儿,她自然也能放心了。
只是感情这种事儿,素来对人的影响极大。
末了,不免多问了句:“不过徐七和香莲那头,你也要多看着些。
那香莲究竟是想利用徐七复仇,还是真的心仪了徐七?而徐七,对香莲又是什么感情?
若他们两人对彼此都有意,那香莲又实在是个好的。待大仇得报,便允了他们成亲,也不失为一桩美事儿。”
“是!还是夫人考虑得周到。”
说罢,宋祁又道:“只是这事儿,事关重大。一开始侯爷便吩咐过,不许扰了夫人。
徐七这孩子实诚,这才死死咬着不说。还望夫人莫要怪罪徐七,给他一次机会。”
“既是为侯爷办事儿,我又如何忍心怪罪于他?”
沈扶摇笑笑,道:“倒是你。将事情的始末都兜出来给我,怕是要与侯爷好好交待一番了。”
“侯爷与夫人本就是一家,又有什么是不可说的?”
宋祁伺候沈扶摇有一阵了,连人都便得沾染了烟火:“以前侯爷交待属下,不让属下多嘴,是因怕夫人担心。
可眼下夫人聪慧,自己察觉出来了,属下总不好欺瞒主母。
若侯爷问起,恐怕还得求夫人帮忙多说几句好话。”
“以前我倒不知,你宋祁的嘴也能这般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