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定会还扶摇清白,自不必你在这里多嘴!”
说罢,庄眉宁又换了一副嘴脸,好人一般,道:“扶摇啊!于妈妈素来是个稳妥的,今日犯下如此大错,说起来也是为了咱们二房着想,你也莫要见怪。
事到如今,这该说的不该说的,到底是都说了。唯一能还你清白的法子,便是给你请个大夫来诊诊脉!
一来,可以将此事儿了结。二来,也能看看书你身子究竟是出了什么毛病,别往大了去……”
“母亲这话说的,扶摇可就不明白了!”
沈扶摇冷笑了声儿,冲着庄眉宁道:“听母亲这意思,是相信扶摇的。可既然相信扶摇,为何又一定得给扶摇请个大夫呢?”
说罢,又道:“还有那于妈妈!你是她主子,都知晓她犯了大错。
可见,于妈妈这个舌根,的确是嚼错了!既是错了,为何又要让我莫与她见怪?
倘若今日,说这话的人不是于妈妈,而是我身边儿的霓裳。被中伤的人也不是我,而是母亲你,你会如何?
辛辛苦苦操持内务,纵使身子不适也依旧欢天喜地的与一家人共度元宵佳节。可到了最后,身子不适不能回屋歇着也便罢了,还被霓裳说成是有了身孕害喜。”
“扶摇!你这话可胡说不得!”
庄眉宁自以为胜券在握,对沈扶摇说出的这些话,打心底里不屑。
可为了不让众人疑心,她还是急急忙忙应道:“老侯爷如今虽然没了,可在天有灵听着这话……”
“你也知道要脸!”
沈扶摇这一次,可是半点面子也没给庄眉宁:“母亲都活到这岁数了,还知道要留脸面!
难道我沈扶摇就不需要脸面了?我就得任由你们随意胡说八道,却不可有半点责怪之心是不是?”
“哎哟哎哟,我的侯夫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