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母亲为此气坏了身子,那岂不是儿媳妇的罪过?”
“你到一边儿去!”
大夫人刘氏淡淡瞥了五少夫人一眼,道:“我在这训斥下人,有你什么事儿?”
说罢,又朝着霓裳和趣儿道:“按道理说,你们不是勤善房的人,我本不该多言。
可扶摇如今掌管后院,琐事儿繁多。难免就纵得你们这两个丫头,不知天高地厚!
既然她没有空暇时间顾及你们,那我这个做大伯母的,便代替她管教一二!”
言毕,更高喊道:“来人!这两个丫头目无尊卑,冒犯主子,还不快掌嘴!”
那气焰极高,好生威风。
“大夫人若心里有气儿,便尽管出气儿好了!”
霓裳盯着大夫人刘氏,冷冷道:“但在掌奴婢的嘴之前,奴婢还得提醒您一句!
现如今,咱们夫人让奴婢二人过来,不过就是挖勤善房的几棵红梅树,去大花园里点缀一二罢了。
但她的人若真在勤善房里出了什么事儿,恐怕就不是挖红梅树那么简单的。
奴婢也就罢了,是侯爷亲自教导出来的人,跟随夫人不过几年的功夫。可趣儿妹妹,自小与夫人一同长大。
以咱们夫人的脾气儿,若得知奴婢二人过来讨说法不成,反而还被掌掴!指不定啊,能将您这勤善房的屋顶给掀了呢。”
“霓裳姐姐何苦与她们废话?”
趣儿心里气急了。
“就算被掀了屋顶那又如何?想必勤善房的人,根本就不在乎吧?反正她们藐视北定侯夫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