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听到自己的儿子终于发声儿,免不得一阵激动:“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竟连北定侯的权都敢肖想!为了能达到自己的目的,最基本的礼义廉耻都不要了!欺负自己的弟媳妇也就算了,就连亲生的侄儿也不放过!”
说罢,庄眉宁又朝着莫皖北诉苦,道:“儿子!他们啊,就是瞧着我们青黛院孤儿寡母好欺负!”
“礼义廉耻?说起来,二婶才是那个不知礼义廉耻的人,不是吗?”
莫泽善与他的父亲一样,都不是省油的灯。
瞧着庄眉宁像恶鬼一样阴魂不散,扰着大家伙谈事儿。
心下一冷,便道:“这世上,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当日慎姐儿的事儿,我虽不在场,但也有所耳闻。”
话说到此,只见莫泽善突然话锋一转,朝着莫皖北道:“哦,对了。慎姐儿的事情,侯爷,你不会还不知道吧?”
莫泽善此言一出,吓得庄眉宁一个哆嗦。
是啊。
莫慎儿的事情,莫皖北的确不知。
而莫皖北呢?
脸上也微微一愣,皱起了眉头。
“看来……是真的不知啊?”
莫泽善瞧着莫皖北的神色,不免嘲讽一笑。
紧接着,又退了回去,冲着长房大老爷尊敬道:“父亲!既然侯爷对慎姐儿的事情一无所知,不如,您就劳累一番,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侯爷吧。一来,能让侯爷看清楚自己的母亲是个什么人物。二来,也省得旁人说你想要夺权。”
“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