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权,好啊!你们若能夺得去,就尽管夺好了!怕只怕,这权就算是我儿子不要了,也轮不到你们长房吧!
论起本事儿,论起气度,论起亲疏,三房那头,可比你们好上太多了!”
言毕,庄眉宁又道:“还有!我最后警告你们一次!我们北哥儿,可是莫家堂堂正正的嫡出儿子!你们妄自猜测,是诬陷!
就算我再不讨你们喜欢,你们私自将我囚禁在青黛院里。我也还是个有着诰命服,有着诰命头饰的诰命夫人!只要我穿上诰命服,在皇宫外头击鼓。那么,皇上就一定会站出来主持公道!
届时,我倒要瞧瞧,你们怎么去证明我家北哥儿不是莫家骨肉!”
“你……”
大夫人刘氏完全没想到,庄眉宁此时竟还敢站出来说话。
且一开口,就拿莫泽善的闺房癖好来说事儿。
于是,一时气得头昏脑胀。
最后,实在无法,才蹦出了一句:“呵……怎么?我听你那意思,好像是在说,北哥儿是堂堂正正的莫家骨肉。而慎姐儿,却不是了?如此说来,你倒是肯承认自己犯下的罪行了!”
言毕,又讽刺道:“哦,也对。两血都已经不相融了,你承认与不承认,又有什么打紧?”
“你……”
“够了!”
莫皖北压低着声音儿,冷冷开口:“咱们不是在谈掌权人选的事儿吗?好端端的,怎么又扯上其他的事情了?”
莫皖北清楚,现在的他,人单力薄。
且不说权利,就光是嘴皮子,他也斗不过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