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钤,你没事吧?”涂琬推了推他,却怎么都没有反应。

涂琬费力地把人扶起来,因为她本来就在随身空间里受了伤,现在还很虚弱,所以实在没有力气把那么一个高大的人扶起来。涂琬最后只能拿个矮的椅子,用最大力气把他拽了上去。

把完脉后,涂琬终于松一口气,娄钤没什么事,就是太累了,而且是过度劳累……

他昨晚干嘛了?他不应该一直在睡觉,怎么能累成这样子?

涂琬想不通。

她捡起断裂的执魍绳仔细研究起来,这一切都太奇怪了。

娄钤的大长腿憋屈地撑着,涂琬搬过来一个小凳子坐在他旁边,盯着他俊俏的脸,忽然开口道:“你不会是那个小男孩吧?”

仔细想想,那张脸好像是有他几分影子在的。再仔细想想,平时说话语气也挺像的……

大意了,她一直以为是个早熟的四岁娃娃。但如果是这样,娄钤当初大概就是故意接近她,所以开始总会对她有莫名的敌意。这样一想,一切都合理了。

天快亮的时候涂琬才睡着,一只手还抱着娄钤的胳膊。

迟雅难得起个大早,连连打着哈欠,戴着遮黑眼圈的墨镜进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摇摇晃晃的。她已经去问了医生,说是梁晶阿姨的状况已经稳定,出乎意料地好转起来,这才放心。

刚进门,迟雅就看见娄钤躺在椅子上,涂琬趴在他腿上,睡着了。

“有床不睡睡椅子?这里要不是阿姨的病房,我真怀疑你俩昨晚干了啥……”迟雅说完又忍不住打起了哈欠,也随手拉过一个椅子准备睡一会儿。

没多会儿,经纪人kev就慌里慌张地找来了,到门口立马刹住脚步,费力地喘几口气才敲门。

“进来。”迟雅不耐烦地皱眉头,可没打算去给开门。

kev进来看见迟雅,又看了眼床上躺着的人,谨慎地问道:“阿姨她,情况怎么样?”

迟雅却没空理他,手指向窗边:“娄影帝在那儿,赶紧把人带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