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ivy挺豁达地摆摆手,“他和饶嘉淑分不开的,中间牵扯的利益太多了。”
看着看似释然的ivy,沈愉初好像想通了,ivy会决绝出现在晖城的原因。
虽是久别重逢,沈愉初没有和ivy聊太久,毕竟现在需要她决断处理大务小事太多,具体岗位和入职方面的事都让hr谈。
不过忙归忙,ivy毕竟是一手把她带出来的人,沈愉初尽量抽了一整个晚上,请ivy吃饭,当是接风洗尘。
悠闲慵懒的意式餐厅,两杯甜白佐餐,松快跳跃的音乐。
“你和季延崇的事情,其实我早就知道了。”ivy晃了晃杯里透白的酒,“对了,你还不知道吧,当时是季延崇逼我离职的,因为你升不上去。”
这事确实是第一次听说,沈愉初微怔,“对不起。”
ivy摆手笑说不用道歉,“你确实工作能力比我强,即便没有他,早晚我也得给你挪位。”
后来又扯了些别的话题,沈愉初眼神入神地盯着高脚杯中晃荡的黄白液体,明显有些不在状态了。
短暂的沉默,她忍了忍,最终还是没忍住。
“他最近怎么样?”
ivy放下酒杯,叹了口气,“应该……不能算好吧,我觉得。”
“我走之前,听钟文伯说,源茂已经在打包资产包,不等挂st了,准备能卖的就卖了。”
“哦。”
沈愉初没什么表情,淡淡应了声,转而说起其他。
冬去春来,然后蝉鸣声在滚滚热浪中如期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