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傅欢奇怪的扫了他一眼,看他的神色不似作假,淡淡的回道:“等到他什么时候归京,你就知道了。”
“实在不行,我专门领着去张御史那里,给你看个够?”她半开玩笑的接了一句。
“那感情好,我倒是特别有兴趣结识这能降住傅都督的人。”张简笑弯着眼,一手捋着胡子。
“那今天的事就到这里了,我还要进宫跟陛下复个命”张简一点都没隐瞒的意思,“既然傅都督没什么意见,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陛下?”傅欢挑了挑眉,倒也没有生气,“陛下让你过来试探的反应的?”
“自然,傅都督是功臣,你的反应还是很重要的。”张简干笑了几声,拿起旁边的官帽,吹了吹上边不存在的灰,起身带上,“毕竟咱们陛下也是位明君,臣子离了心可是不行。所以这恶人还是我们要做。”
“我就说张御史没事闲的,跟我联络什么同僚情。”傅欢跟着他起身,点头示了下礼。
“跟那没关系”张简一边出去一边去摆了摆手,笑了笑,“这同僚情该联络还是要联络的。而且跟傅都督饮茶还是很有趣的。”
说完之后,还朝着傅欢眨了眨眼睛。
不过配上那一撮小胡子,真是…
傅欢皮笑肉不笑的应和了几声。
等到她到左军军营的时候,那里的人都已经开始了日常一练。
回到自己房间,换了身常服。
她拎着剑就去了试炼场,身体绷得紧直,像一把未出鞘的利剑,单薄的身形在这全是铁血的汉子中格外的突兀,确是让人不能忽略的存在。
试炼场的士兵,见她进来,眉眼中带的多是不服和轻蔑。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傅欢在辽东带着士兵多分配在了左军都督营以外的营地,而这里多半是不熟悉的。
即使听说过傅欢的名头,但其中的多以为她靠的是父辈的恩荫,借的是前左军都督的光。
本事可能有点,但…耳听终究是虚的,他们认得都是实打实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