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秋围,表面上猎的是野兽猛禽,实则针对的是……”黑衣人垂着头,欲言又止。
“他不是今个才走,这就出事了?”傅欢将信压在掌下,另一只手摸了摸下巴。
“这信……实不相瞒,大人……属下来早了。”黑衣人头低的更低,从上面看过去颇有一股心虚之气。
“噗!”傅欢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将信折了又折,“他倒是想的周全。”
“给我递了这一封信。真是……”够安辞的啊!
“回去吧!”傅欢朝底下的人摆了摆手,“带个口信,说我等他回来。”
“是。”黑衣人起身退下。
等人走后,傅欢便把屋里的灯熄了。
合衣躺在床上,想着方才安辞信中写的东西,问她的问题。
如果要做一个选择,是周朝陛下,还是他?
傅家世代忠良,忠的定是天下人。
而她,傅欢……自然也是。
但安辞……
她不知道,不想遇到这一天。也希望永远不会碰到这一天。
……
“安总管,陛下召你过去。”林炤在帐外唤了一声,这话音还没落,内账就被人掀了开,花枝招展打扮的像孔雀一样的人踏着锦靴从里面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