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岁用力点头,声音带着哭腔,“好。”
民警押着导演和那一众打手离开了。
人都走了,
谈岁还在可怜兮兮地掉眼泪。
“怎么还哭?”
黎厌反递给她一片纸巾,让她擦眼泪。
“嗝…忍不住。”谈岁打了个哭嗝。
黎厌:哭也能刹不住闸?
钟大飞在一旁看的也想哭,是被传染的。
黎厌察觉到,瞪他,“你敢哭?”
钟大飞做了封口的手势。
听到黎厌的话,谈岁也不哭了,而是可怜巴巴地看他。
黎厌凶巴巴说完,一扭头对上小姑娘委屈的眼,霎时气焰消了几分。
他咬咬牙,“干什么?”
谈岁指了下他的伤,“去医院处理一下吧?”
黎厌稍抬眼睑,“不用。”
“可是……”
“一点小伤。”
黎厌的语气毫不在意。
他还等着早点去警局呢。
钟大飞叫了辆车,可惜还没人接单,这附近出租车半天看不到一个。
谈岁想给黎厌擦血,手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往右,不知道伤口在哪里,完全不敢下手。
黎厌无奈,扭头喊:“胖飞,过来帮我。”
钟大飞忙取消订单,朝谈岁伸手。
谈岁把一包纸巾递过去,站起来,转身就跑了。
她跑得急,头也不回。
这次黎厌却不怀疑她是想跑了。依她的性子,就算站他面前抹眼泪,也不会跑。
血多,钟大飞一时紧张,根本不知从哪儿下手,“厌哥,你伤口在前面还是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