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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第一节 是历史课,历史老师是个慈祥的小老头,总是笑呵呵的。

遇到怎么讲给同学们听都没人能听懂的题,小老头能讲上一整节课。

用他的话来说,是誓要攻艰。

誓要攻艰的小老头耗一节课,等到下课铃响才恍觉,光讲题去了,新课也没开。

在同学们的满目期待下,又实在不忍心占用大家课间休息的宝贵十分钟。

只好苦着脸离开教室。

走前依依不舍,“同学们记得预习,后面的习题没事可以写写。”

同学们异口同声:“好。”

心里却是,压根没有没事的时候。

第一节 下课,顾样才来学校。

打顾样一进门,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先不说手上的伤、脸部的淤青,单看小腿好几处包扎,走起来一瘸一拐,都能看出来这伤的委实不轻啊。

有人上赶着扶他,边扶边好奇地问,却被顾样狠狠瞪了一眼。

杜好全然不理会,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顾样。

早自习和一节课过去了,同桌只看书,都不看她。

杜好手中握笔,笔戳着脸,脸都被戳出了印。

她将历史练习册往谈岁面前一推,

“岁岁,这题我没听懂。”

谈岁眼也未抬,光盯着杜好红笔画圈的题,开始给她讲。

历史题真不是理解了就能做对的。

就比如这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