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笔在纸条上写:[好像是]
杜好:[我下课看到新闻,说谈央拍戏时受伤了,昏迷不醒被送进医院]
写完,杜好把纸条从桌子下面传给谈岁。
见谈岁盯着纸条久久没有反应,杜好将纸条拿回来,又写:
[上次我们还坐谈央的车,被他送回学校了。他还帮我们收拾那群混混。
于情于理,我们是不是应该去看看他?]
谈岁:[是]
怎么会受伤?
还昏迷不醒?
谈岁大脑有些混乱,心跳很快,看着ppt上的知识点根本看不进去。
只能木讷地记下一些重点,掐掐手心迫使自己思绪回笼,跟着老师的节奏走。
这一堂课,特别煎熬。
她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心里急得团团转,却还要掂量纠结到底要不要去医院看他。
去的话,以什么身份探望?
不去,却又实在放心不下。
捱到下课,老师夹着课本离开。
学生们冲出教室奔去食堂。
往外涌如潮的人群里,逆着方向冲进来一个人。
是黎厌。
他拨开人群,跑到谈岁的座位前,半蹲下身子,仰头看她。
眼眸漆黑,沉静。
他问:“去医院吗?”
杜好还没走,下意识抢答:“当然要去啊!”
可谈岁一直没有开口。
只是眼盯着桌面,视线躲闪。
不知道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做才是最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