遆景直勾勾看着他,然后从另一口袋摸出了管东西。

尤瑕盯着拿东西,眼神一深,低低骂了声操,“不早说,我都自己弄过了。”

遆景微凝,蹙眉:“拿什么?”

尤瑕白了他一眼,浑不在意:“反正那么多沐浴液。”

遆景呼吸一重,扔下东西就冲过来恶狠狠抱住了他,抱放在桌上热吻就落了下来,生气又心疼,“胡闹!以后别乱用东西。”

“谁知道你想着这事呢,你不早说准备了。”尤瑕反咬了他一口,将喘息的吻落在他脖颈,往上蔓延至耳根后,带着热流的吻霸道又强劲:“我怎么可能这么把你放走。”

遆景嘶了一声,耳廓被人衔在嘴里威胁使得,齿尖轻磨。

遆景退后看他,浓黑的眸子里满是占有的欲|望和灼烧的野心,他俯身紧勾着他脖子,向上带着吻他,“瑕哥。”

他喊他,含着一如既往的认真和疼纵,语气甚至野蛮又暴戾,带着校帝的张狂和傲气,“我也没想过放过你。”

一触即燃,话音刚落,双方都用恨不得把对方吞噬干劲的力气紧勒着对方,分不开的吻更像一场粘连的搏斗,呼吸都带着电流和火花,不分胜负,直到重重的陷入床单,开始无尽的沉迷和沦陷……

房间再安静下来,窗外竟快破晓,地上乱七八糟扔着衣服,床上只有渐渐歇下来的呼吸,谁也没有睡着。

遆景抱着刚清洗完从浴室出来的尤瑕,小心轻声喊他,“瑕哥,怎么样?”

“别说话,我怕打你。”尤瑕闭着眼说。

遆景:“……给点面子,而且……你刚才已经打过了。”

在最要命的时候。

他摸着还有点疼的下巴,“你要是打出点什么问题,以后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