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琳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流邙当时提到自己副作用时那张难看的脸，如果自己和他情况差不多的话，那起码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吧。

“目前没有从你身上发现什么明显的副作用，”小玉调出沈琳的身体检测报告，“不一样的是你的精神力比较抗造。”

沈琳：？？？

什么叫比较抗造？

“按理来说你经历那么多次精神暴动你的精神空间应该很脆弱才对，”小玉皱了皱眉，“但是好像你的精神空间现在越来越结实了，也怪不得你精神力提升的这么快。”

小玉现在都怀疑当初的实验是不是跑偏了，明明是种族进化实验，怎么到头来这孩子身上的变化只有精神力空间更加凝实，其他地方一点都没有改变。

“你对你自己的实验体都这么不了解的吗！！”沈琳大声喊道，这事能含糊吗？

有什么问题早点让她知道才好，结果他们自己都不知道。

趁着沈琳沉思的时候，小玉又给流邙打了一针不知道什么东西，很快流邙就像其余几人一样陷入了沉睡。

沈琳皱着眉头，“你就是李奶奶吧？”

小玉：……

她其实很不喜欢这个称呼，但是当年又实在没有办法，实际上她的年龄就比沈琳大了几岁。

见小玉一直没有说话，沈琳心里就彻底明白了。

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的实验，但是这具身体从小到大接触最多的人就是那个邻居家的李奶奶。

再加上自己在这两人的表现，疏离中带着一丝熟稔，冷漠中又带有些许温暖。

想了想去也只有这个可能了，这下确定了答案，沈琳实在不知道以什么情绪去面对眼前的一人一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