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细致保养的皮肤白皙无暇,看不到一丝皱纹,她温声道:“驸马细心了。”
坐冷板凳的楚长宁习惯了,并不稀奇。
自打她记事起,父母日常就是妇唱夫随,形影不离,驸马爹爹连院子里的丫鬟都没正眼瞧过,平日里也甚少饮酒,更遑论酒后拉着婢女行不轨之事……
说她母亲在外边养面首,楚长宁姑且要疑上一疑,说她驸马爹爹在外边乱来,楚长宁压根儿不信。
母亲性情是非黑即白,她不敢让母亲知晓此事,身边只有夏竹可靠。
思来想去,她让夏竹借着探亲的名义,私底下查春盈的身世。
用了一碗碧梗粥,楚长宁脑子里在计划今天要做的事情,被母亲叫住,母女俩在栖霞阁说了一会儿话。
长公主旁敲侧击地询问花灯庙会发生的事情,楚长宁虽听着不对劲儿,却也据实回答。
末了,长公主让她这两日在家好好练字,吩咐门房不让她出门一步。
楚长宁不知因何原故,极力争取:“阿娘。”
“好了。”长公主打断女儿的话,发觉声音严厉了些,又放软了语气道:“你是阿娘的女儿,阿娘不会害你,听话。”
楚长宁闷闷不乐,她今早就发现院里的人和公主府的人怪怪的,尤其是看她的眼神……
难不成是元珍公主向皇帝告状,母亲才把她关在家里禁足?
“县主,前面是马厩。”身边的婢女秋萍适时提醒。
楚长宁抬眼,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到马厩。
既然来都来了,那就试试她心里盘旋了好久的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