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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长宁受宠若惊:“其实也没什么,自是比不得永安伯和爹爹。”

“永安伯和驸马,朕已封赏过。”皇帝打断她,又道:“你跟舅舅客套什么,若不是你救下许知县派去豫州的商队,那块提货的令牌被匪贼夺去,届时莫说染了瘟疫的百姓,就是南安王与八皇子也因吃不上药,快要断送性命。”

楚长宁低垂着头颅,莫名有些心虚:“这都是长宁应该的。”

皇帝舅舅待她如此好,她却千方百计想杀了他的皇子!

皇帝不知外甥女内心所思所想,道:“你这孩子,不枉舅舅这么疼你。”

言罢,皇帝神情踌躇。

楚长宁不好装作没看见,询问着:“皇帝舅舅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她开了口,皇帝这才言明心事:“说来,这件事与你有关。舅舅听闻过这程玄从前乃你府上的马奴,盛传你们不合。”

这话,就是在敲打她的意思。

楚长宁意会,赶紧表明自己的立场:“从前的事情都过去了,那些人空口白牙,一张嘴造谣,今早程将军在朝堂也澄清过了,长宁省得。”

皇帝满意地点头,赐下了一水儿的奇珍异宝,又叮嘱她去慈宁宫多陪陪太后。

从皇宫出来,天色已晚,楚长宁回拂月阁沐浴,休憩。

一早,楚长宁收拾妥当,往袖里放了一柄匕首,确定它不会轻易掉出来,这才安心。

这厢,长公主和驸马也来了。

“要么,还是阿娘去白云观还愿。”

楚长宁自信满满,话里话外意有所指:“阿娘放心,我都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