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日子长远着,人心难测,更何况是帝王之心,谁知以后又会是什么样的局面?
楚长宁自认为的妥协,在程玄看来,那就是心虚。
他盯着她面上的神情,不放过一丝一毫:“皇后有什么要解释?”
适才,春栀将打探来的消息告知,楚长宁听了一耳朵,约莫晓得。
她回:“有些时候,不管臣妾如何辩驳,皇上只会相信自己的判断。”
程玄:“从前你尚且会为了八弟,以美人计拉拢卫青云,被关在大理寺时,难保不会想方设法诱得卫青云替你打探消息。”
楚长宁并没有多么难过,只是有些许失望:“不久前皇上还说摒弃过去,既然如此在意,何必相互折磨,不如和离吧!”
“你休想。”程玄眼角猩红,善存几分理智:“楚长宁,你莫要恃宠而骄,当朕非你不可?”
放下狠话,大步朝外走去,停在门口时,狠狠踢了一脚那扇门。
吓得小路子一个激灵。
屋内的楚长宁还算淡定,春栀犹豫地开口:“皇上生气,只是需人哄哄罢了,娘娘。”
楚长宁睨她一眼,不说话,带着夏竹往屏风之后过去。
这日乾清宫发生的动静,令下面的人猜测今日过后,皇后娘娘会不会失宠?
某些耳目朝外传递消息,被抓了个正着。
办好差事的小路子,深感肩上大石被移去一半,能畅快舒一口气。
御书房的气压,陷入低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