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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或许是上天给他的惩罚。

为兄不尊,勾引了自己的亲弟弟。

林渔平时很节俭,舍不得买贵的东西,连今天下在果汁里的春药,都是小药店里最便宜的伟哥。那药性子猛,一点都不温和,让林渊此刻非常的难受。他觉得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张到了极限,噗呲噗呲往外冒着热气。身体的每一处感官都失了灵,只剩下下身勃起的性器,硬的发疼,又被那个温热的肉洞细密地包裹。

不过刚进了个头,高热的春水就咕叽咕叽地从花径深处往外流,又被林渊死死地堵住。于是一滴也见不了光,全都浇在了他的龟头上。

林渔觉得疼,而林渊却爽的头皮都麻了。

而显然现在,掌控一切的是林渊。

于是林渔还没缓过痛,就被林渊掐着腰窝,狠狠地一插到底。他不太懂自己有没有处女膜这种东西,或许是没有的。因为林渊进入的很顺利,除了阴道被撑开的饱胀感外,他似乎没有感受到什么破处的痛感。

也可能是开始疼的狠了,所以感官都迟钝了。

狰狞腥热的性器插到了最深处,林渔感觉下体被嵌入了一根滚烫的烙铁,戳在他的身体里,烫的他五脏六腑都有些疼。他听到林渊舒服的喟叹,大滴的汗液落在他的身上,带着林渊的味道。

性器开始在他身子里大力地抽动,每一次都整根拔出又噗呲一声整根没入。林渊又硬又卷的阴毛戳在林渔敏感的肉唇上,让他觉得又麻又痒。整个穴口被撑到了极致,性器每一次抽插都会磨到前面可怜红肿的肉粒。很快,它就被磨的硬挺发烫,鼓囊囊的,立在空气里,怎么也藏不住了。

林渔不停地叫,流泪,喘息。他觉得烫,也觉得爽,更觉得快乐。他恨不得今晚永远不要结束,屋外的雨下一辈子,他和林渊就能像这样一样一辈子都连在一起,永远在做爱。

没有谁会离开谁,奔赴全然不同的人生。

他不会孤身一人,也不会有人在半路丢下他。

屋内的空气变得像梅雨季一样潮湿又闷热,林渔却一点都不讨厌。

林渊抽插了将近几百下,似不满于此刻的姿势,就把林渔整个人拉了起来,圈在了怀里。他摸索着,吻林渔的鼻子,又吻林渔的嘴唇,最后吸肿了林渔的两个奶头,又凶巴巴地捏了两下,才最终放过了他。

花穴里头的软肉层层叠叠地包裹着林渊的性器,被他肆意蹂躏,还回报似的往外吐水。林渔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流这么多水,多到林渊都堵不住了,从交合处流出来,弄湿林渊的阴毛,又弄湿自己的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