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终于知道,他的哥哥林渔,对他的控制欲和占有欲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
越想心里越燥,面前的大题更是让人心烦。这些天实在太过混乱,林渊曾努力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仔细思考对策。可无一例外全都失败了。
他不知道如何面对这样的林渔,也不知道如何接纳放任与林渔一再产生关系的自己。
林渊痛苦地揉着太阳穴,拿起笔演算那道看了三天的题。
式子写到第七行,门开了。
林渊不用转头,就知道来的人是谁。
赤裸的足走在地板上半点声音也没有,有些瘦弱的身子灵活地一个弯腰,两腿直愣愣分开,跨坐到林渊腿上,钻进了他怀里。
林渔应该是刚洗完澡,浑身还蒸腾着淡淡的热气。他的头发倒是吹的很干,柔顺地垂在脖颈上。刘海被他用个小夹子夹到了一旁,露出久不见光的光洁的额头。上面有一个细小的疤,是林渊上次用电视遥控器砸出来的。
林渔凑的很近,林渊没有推他,也没有靠近。只是握紧了手里的那根廉价水笔,喉结重重滚了一下。
温热的嘴唇凑上来吻他的下巴,短暂停留后,见没有被推开,便变得大胆起来。湿润的舌头一路往上舔,最后停在林渊抿紧的唇间,耐心地来回舔舐紧闭的唇缝。
林渔身子上有股香,林渊很熟悉。
那是他们曾经一起去超市里挑的沐浴露。
“阿渊,我们今天用后面好不好?”林渔咽了口口水,抬起头看他,好似在寻求他的意见,细白的手却不听话,直往身下窜,握住了那根半勃的性器。
林渊沉默着,林渔也不说话。只是手探进裤子,毫无阻隔地握住滚烫的阳具,然后有节奏地,一上一下地慢慢撸动。
“我今天做好了灌肠和润滑来的。”林渔一遍摸着自己弟弟的阳具,一边说。他微微支起腰,然后用自己留在外面的那只手扒掉了自己的裤子。
林渊不知道自己的哥哥何时竟变得这么骚。宽松的睡裤下居然什么都没穿。裤子一脱,便露出两瓣白生生的屁股,丰厚的臀肉上有几处不明显的红痕,让那处变得更加色情。
他的呼吸一下就重了,满眼只剩下那白的发光的屁股,和腿缝间那条若隐若现的肉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