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他身上的林渊听到这个答案怔愣了一下,然后很神奇地勾起了一边的唇角。这个表情对于林渊来说很陌生,他甚至觉得奇怪。他无法理解世界上真的有人能只做到勾起一边的嘴角就露出一个微笑,反正他是不能。
这个奇怪的微笑透出太多的心思,林渊好看的面庞被这个笑染上了些邪肆的感觉。
林渔却始终不为所动,他不喜欢林渊露出这种不符合他的表情。在他的认知里,他的弟弟是个乖巧又听话的人,循规蹈矩地生活着,就算是笑,也是弯起嘴角,露出白白的牙和两个不明显的酒窝。
这样的林渊才是他喜欢的。
于是林渔伸出手,撑起了林渊另一边扁平的唇,固执地用手固定住,维持住林渊这个更别扭的笑。
“你不要这样笑。”林渔说,“会显得你很坏。”
林渊伸出舌头轻轻舔湿了林渔落在他脸上的手,他一边舔一边瞧着林渔的脸。敏感的指尖被口腔含入吮吸,里面滚烫的温度让林渔一个哆嗦。
他恍惚间想起自己每次给林渊口交的时候,那个粗壮狰狞的性器会撑满他整个嘴巴。然后他会像现在的林渊一样,慢慢地舔过经络分明的柱身,用舌头去抚慰顶端伞状的龟头。在一次偶然间,林渔发现自己的舌尖竟能变得尖尖的,然后轻轻抵近那个顶端的小口。
从此以后,他就对这个行为乐此不疲。
一想到这些,他浑身不可抑制地一个哆嗦,勃起的性器马眼翕张,漏出些透明的腺液。可这些和花穴底下流出来的根本没法比,狭窄的穴口已经开始自动开合,饥渴地吞进一口又一口的空气。
这让林渔觉得更加空虚。
他想这或许就是因果循环,小时候他没有含过那个女人的乳头,没有喝过一滴奶水。于是长大了他就含住她另一个儿子的性器,吞下与奶水一样颜色的精液。
“哥,你又尿了好多水。”林渊舔湿了林渔的一根手指,才慢吞吞地吐出来。
他看见自己哥哥已然情动的模样,哼笑一声。
“好哥哥,我渴了。”
莫名其妙,在性事间非常煞风景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