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渔流血了。
林渔前面也抽搐着收紧,林渔痛的脸上的五官都皱砸一起,泪像是要流干一样。他打了好几个哭嗝,林渊觉得很吵,就咬了他的唇,给了他一个粗暴的吻。
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重,本该浪漫的欢爱变得痛苦又漫长。
咕叽咕叽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回响,林渔的呜咽声和林渊的低吼声让一切变得很绝望。
他们像是两个将死的人,过完了今晚就没有明天。
他们在生命的最后做爱。
要是能这么死在一起,也挺浪漫的,林渊想。
管他爱不爱自己,自己又爱不爱他,反正他俩到死也连在一起。上天堂还是下地狱,都得一起。
他逃不了,林渔也别想扔下他自己逃。
这场性爱不知持续了多久,到最后林渔连嗓子都哭哑了,眼睛又红又肿,喘息声时大时小,连大腿根部都在抽搐,显然是到了极限。可林渊还是不放过他,硬热的性器不知疲倦地重复着抽插的动作,将酸软的宫口硬生生劈开来,毫无抵抗能力地接受鸡蛋大小的龟头闯入。
林渔喷了好几次水,林渊的性器被润的湿漉漉的。他隔着肚皮按压林渔被自己性器顶起来的地方,如愿听到林渔受伤小兽般的呜咽。他像着了魔,拼了命地往里顶,甚至想把自己的两颗饱满的阴囊都塞进那个舒适的温柔乡。
沾了血的手指被林渊抽了出来,塞进林渊合不拢的嘴里,逼着他舔舐干净。
瞬间,林渔的口腔里充满了属于自己的血液的味道。
太暴力了,这场毫无尽头的性爱。
最后林渊射在水热的宫腔里时,林渔竟然被烫到翻了白眼,浑身濒死似的抽搐,重新硬起来的性器淅淅沥沥地流出来些水,不是乳白色的精液,热热的,散发着淡淡的腥臊味。
太痛太爽,林渔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