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完自己莫名其妙的情绪,林渊又忽然重新变得温柔起来。他扶着林渔的腰,慢慢地退出来,性器离开的时候,还发出了一点轻微的声音,像是一个吻。
本来狭小的入口被干的合不拢,张成一个滚圆的小洞。里面好似蒸腾着热气,流出汩汩的白浊。
林渊觉得有些歉意,又觉得心疼。林渔的腿没力,站不动,拖鞋也早就甩掉了,白生生两只脚就露在外面。林渊怕他刚出了汗又着凉,就用单手把他慢慢放下来,让他站在自己的脚背上。
本来这样是站不稳的,但是林渊轻轻地将自己兄长压在了玻璃门上,替他不堪重负的身体分担了大部分的力量。
林渔还在打着细小的哭嗝,但是很乖,林渊把他摆成什么姿势就是什么姿势。
“对不起,哥。”林渊用大拇指摩挲着林渔肿起来的乳头,手铐间或磕碰在身后的玻璃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林渔没说话,但林渊觉得他好像心情比之前好了不少。
下一秒,林渊就看到林渔微微低头,将一个吻落在了他被手铐磨红的手腕处。
那样细微的触感,轻柔,一扫而过。
“阿渊,对不起啊。”他低低地说,“我好像,好像做错事了。”
“哥”
“我,我杀人了。”林渔垂着头,自顾自地说,他用力闭了闭眼,然后将灼热的气息全都喷在林渊的皮肤上。
“我杀了那个女人。”
“我们的妈妈。”
??好惨,麻麻心疼你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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