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常殊又往后退了退。
谢常殊:“你要迟到了。”
“我突然想起来,学校国庆后作息调了,比以前晚半小时,走读还可以更晚些。没事,哥继续睡吧。我八点到校也可以的,哥今天第一节 课也是八点吧。”说着他一只手抚上谢常殊的胸口。
他一个人习惯裸半身睡觉,虞枭手冰冰凉凉地贴着他,像条蛇。
谢常殊突然一掀被子想下床,意识到什么又猛地盖回来。
他正在精力正旺的年级!
“我只是想给哥掖下被子,空调温度太低了。”因为谢常殊的动作而滑落的手重新爬上来,果然如虞枭所言上滑到锁骨处,帮他把漏风的被子压紧。
谢常殊黑着脸:“我自己来。”
虞枭在谢常殊耳边低喃,闲话家常那般,蒙着被子的声音显得有些黏糊:
“哥昨晚一直盯着我的手,是喜欢我的纹身吗?还是喜欢我的手?”说着手掌钻出被子,爬上谢常殊的喉咙。
那只手像是太过无聊以至于随处游曳,手的主人也并不在意究竟游曳到了哪里。
谢常殊的喉结在虞枭掌心剧烈地鼓动了一下,他转身背对虞枭,小声道:“我只想睡觉……”
虞枭看了眼挂钟,道:“嗯,还可以睡四十分钟。”说着身体跟着前移,紧紧挨着谢常殊。
那只手落到谢常殊胸口,手肘抵着腰,静静呆着没动了。
这什么鬼姿势??
谢常殊恼火:“你抱着我做什么?”
“冷啊,哥身上很暖和。”说着还有点委屈,“我没使劲也没动,还是打扰到哥了吗?”
谢常殊:“睡吧。”
只要没有火源了,谢常殊自信自己可以冷静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