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荆戈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心脏突然不受控制地抽疼了一下,一股难言的感触悄然而生,让他不由得捏紧了手中的筷子。
孟斐走过去坐在谢宴身边,捏着他的手小心翼翼地把创可贴撕开,露出里面的伤口。那个小伤口已经发黑,周围红肿得不像话。
他睁大了眼睛:“谢教授,你这有点严重啊,得赶快去消毒,说不定还得打个针。”
谢宴看着他的手指,实际上他指节痛感不是很强,只是很涨,快要没什么知觉了。
孟斐捧着他的手,把他手腕上的创可贴撕开,顿时倒吸了口凉气:“怎么还有烫伤?”
“谢教授,这样,我带你去六楼的紧急医务室处理一下。你这样弄根本不行,很危险的。”
谢宴也没想到隔了一个小时就变成这样了,他看着这双难看的手,有些不忍直视地撇开了头,“好。”
孟斐握着他的手腕,正要跟荆戈说话,荆戈却突然站了起来。
他沉着脸走到谢宴身边,一把握住他的胳膊把人提了起来,面无表情地对孟斐说:“我带他去。孟斐,你继续吃饭。”
孟斐露出一个讶异的表情,视线在两人中间逡巡了一圈,随后点了点头:“那好,你可要照顾好谢教授呀,谢教授是oga,你不能像跟我相处那样不拘小节。”
荆戈没说话,只是眉头一直皱着,拉着谢宴走了。
孟斐看着两人的背影,舔了舔唇角。他夹起被谢宴咬了一半的虾仁,看了半晌,送进了嘴里。
随后,他的胸腔微微震颤了下,发出了一声极轻的笑声,他叹息着,喃喃自语道:“谢宴啊……”
来到医务室,医生给谢宴检查了一下,给他打了一针,又处理起伤口来,他边涂药边说:“幸好荆将军及时把你带过来了,你是不是没听说过,之前有人剥虾被扎伤后直接截了肢,甚至还有死亡的案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