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作一顿,推了推男人的胸口。
沈秋好不容易跟媳妇亲近一次,感觉到媳妇在自己胸口轻柔的推拒力道,以为媳妇是不好意思在院子里跟自己亲热,依依不舍地继续纠缠。
陆烟儿情急之下咬了男人一口。
沈秋,“……”
他的舌头肯定肿了!
陆烟儿想撑起身看一下,却因为身体太笨重重新躺了回去。
沈秋顾不得舌头的疼痛,支起身紧张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刚才压得你难受了?还是让你喘不过气?”
他说话的声音一听就是大着舌头说的,因为他的舌头的确肿了,刚开始有点麻,先已经开始泛疼了,嘴里还有丝丝的铁锈味儿。
陆烟儿脸颊微红,难为情地偏过头,“你快帮我看看,羊水是不是破了,我是不是要生了?”
这种感觉,总不能是尿了吧?
……
折腾了一天一夜,孩子在次日辰时出生。
这次沈秋陪在媳妇身边,握着媳妇的手,看着她满头大汗,却强忍着疼痛,把他们的孩子生下来。
陆烟儿生下孩子后,就脱力地昏厥过去。
稳婆把孩子洗干净,挂着笑脸恭贺道,“恭喜沈老板喜得贵子,是个带把的公子,可真重啊,身体结实得很,足有七斤二两呢,可见在娘胎里吃得有好!”
沈秋将啼哭不休地小儿子抱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