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微澜这个表妹人还是很好的……

白夜时说，“不知道。”

“黄奕轩他……”斟酌片刻，舒瑶试探性地问，“有没有喜欢的人啊？”

她话音落下，屏幕两头，有短暂的安静。

白夜时那边正直夜晚，本来就自己一个人呆着，安静也是正常。

可是……

他面无表情地隔着屏幕看她，总让舒瑶有一种心虚的感觉。

……像是妻子旁敲侧击地问着老公兄弟的事儿，想要对老公的兄弟下手似的。

“飞机订的哪一班？”白夜时问。

舒瑶眨了眨眼睛，片刻后反应过来——白夜时，他竟然转移话题！

转移话题！

是不方便回答吗，他还要替黄奕轩保守秘密的吗？！

舒瑶震惊了，表情变了几变后，报了个航班号。

白夜时嗯了一声，屏幕两端，再次沉默。

舒瑶看着他，还想说些什么，忽地科研室内响起郑星的声音，“舒瑶，你还没好吗？”

“很忙？”白夜时问。

舒瑶微微一愣，点了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