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和那狐狸争执间,都想力证自己跟郁安的关系更亲近,结果就攀比起来了,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起以前郁安都为自己做过些什么。
结果就发现,哦豁,以为有多爱自己,为自己多么情真意切全心全意付出过的人,原来对别人也一样。
向来自负桀骜的魔族少主,差点没气得当场去世。
黑着脸扬起下巴正要暴躁怒骂,身边的狐狸却笑眯眯的迎过去嘘寒问暖,当即又把他的怒火给一下憋回去了。
想要质问郁安的话,全都转为了心里对裴宗的一顿编排。
几千年的狐狸精就是不一样。
他又怎么愿意被比下去,只能捏着鼻子耐住性子,将态度放得温和下来。
“说完了吗?”晏寒萧勾起唇角,笑意却不达眼底,“为什么总是要觊觎,不属于你们的东西?”
“……”
郁安暗自腹诽,到底会不会说话呢,什么叫不属于你们的东西?
她是东西吗?
还没等腹诽完,晏寒萧的手骤然扣在她脑后,另一手揽在腰后将人托举。
清冽的幽香闯入鼻腔,郁安眼睁睁看着美到极致的五官不断放大,直到唇上温热,鼻息交织,她才骤然反应过来,他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她!
这个亲吻比往常多了几分凶猛,少了缱绻的温存,更像是掠夺。
捕猎者对自己的食物严防死守,并且做下标记。
晏寒萧亲吻间抬起眼,直勾勾朝已经僵在那的褚墨和裴宗看去,毫不遮掩对主权的宣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