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感叹号告诉他,他已经被这个无情的女人删除了。
可他又不由站在她的角度为她辩解,她眼中看到了那一幕,以为他是个不忠的男人,所以一时郁闷把他误删了。
可渐渐他觉得,这个女人像是有预谋的,一切早就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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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几大发展中国家的官员走访南美,他最后在利马与他们告别,火急火燎地跑回当初她不愿意留宿的那个酒店。
只是这一进门。
老式的过道灯灭了。
难怪她不喜欢这里,是设施太陈旧了。
他从预定的房间拿回了那枚定制的钻戒,闲置扔在床头,又埋头于被子下。一月的秘鲁是旅游旺季,美国寒假放假了的小孩通常特别吵。
可这一晚,他什么声音也没听到。
他静静睡去。
梦中竟然又看见了他最熟悉的女人面孔,不对,那张脸不应该是那样的——
手术室的灯灭了。
模糊的人影看不清了,他紧闭了双眼。
只听小护士声音颤抖地告诉他,“沈先生,医生也已经尽力抢救了。”
医生随后从手术室里出来,声音肃穆清晰,“沈先生,虞敛月病人送来的时候已经太晚了,请您节哀。”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