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冒充唐无暇，对于小妖，你知道多少？”夜渊盯着他，一字一顿，说出白衣男的名字，“帝天。”

被认出的帝天也不意外，笑眯眯道：“夜族长既然猜出来了，为何还问我呢？”

夜渊皱眉，“你是天道产生的第一个灵智，天机无限，掌握命运。我只想知道，如果她留下来，会怎么样？”

帝天似笑非笑道：“她非这个时代的人，若强行留下，她会死，元神彻底消散，连坠入轮回的机会都没有。”

夜渊心中一痛。

“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们在一起？”

“办法自然是有。”帝天笑意更深沉，“只是，夜族长拿什么来交换？”

“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与妖卿成亲。”

夜渊脸色顿沉，毫不犹豫道：“不可能！”

“先别急着拒绝我。”帝天道：“我要你与妖卿阴阳结合，获得她身上的神力，把她的一身神力交给我便是，我可以保证接下来每一世，你都能遇到她，如愿以偿和她在一起。”

“当然，你也可以拒绝我。我有的是办法让小妖对妖卿出手，我一样能通过小妖，获得妖卿身上的神力。”

“到那时候，我可保证不了小妖的安全。”

夜渊怒了，从未有过的生气。

他赤红着眼扑杀过去。

帝天的身影如烟雾般消散，又显现在夜渊身后，笑得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