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若有所思。

想到堕入轮回转世前，墨无殇在他身上种下过印记。

想必是印记里残留的神兽气息，才会让小黑鼠这个同类注意到吧。

“起来吧。”白泽淡淡道：“我在这个世界的身份只是一介凡人，你大可不必对我卑躬屈膝。”

“不不不！您很厉害！小的能感应出来。”汉子星星眼，崇拜地说道：“这个星球灵气稀薄，上古的妖能大佬们早已离开这里，留下的都是些小喽啰。您是小的第一个遇到的大佬，大佬是值得让人尊崇的！”

听着他的马屁，白泽扑哧笑了。

转念一想。

“你说这个世界曾经有过妖能大佬？”

汉子点头，如实说道：“小的是从祖辈那听来的，说上古时期，这片大地仙魔妖横行，只是一场大劫过后，他们统统都消失了。传闻是去了更强大的世界。再后来，他们的事迹逐渐衍变成传说，最后变成神话故事，也就没人当真了。”

白泽明白了。

因为凡人的信仰，使得凡器拥有香火之力，便生出神位。

当凡人失去对神的信仰，神也会没落，消失……

妖怪虽然不靠香火之力，但当这片大地的神离开后，大地灵气不复，他们亦会没有生存修炼的良好环境，修为高的，自然能突破这个世界的桎梏极限，离开这里。

可修为低微的，只能苟且于世。

白泽又问道：“那除了我，你还见过多少妖怪？”

汉子想了想，摇头，“除了小的父辈以外，没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