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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平要北魏必然不会甘愿被冯皇后所束缚,被楚玉所威胁。也许他会剑走偏锋与冯皇后联手,若是这般,楚玉会再次腹背受敌,我不能不管。”

“她又不傻,哪里会坐等刀割?轮得到你替她操心?”

“你这话说的,难不成还在介意当初她父皇打断你这条腿?” 明祁玉淡淡笑了笑,说道。

白然冷冷一哼:“罢了,我懒得管你。你回北魏生死亦是赌博,而且,刘楚玉生性多疑,你与她相隔甚远,等她真正强大起来,哪里还会记得你的好?你在北魏不过是个异性王,早晚也是要被新帝收拾的。”

“我早已不在乎这些,今日来也不是听你劝我的,不过是重活一世,来与你这唯一的挚友告别罢了。”

“祁玉啊祁玉。”他呐呐喊了一声,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你曾说与楚玉算个一卦,那你可还能算到,她何时才能真正……”

“我跟你说过我早就不算这些了,我那老友说的对,我这腿不是平白无故断的,也怪不得比尔,就怪我自己算了不该算的,说了不该说的。”白然摆摆手打断了明祁玉的问话,甚至说到后面他的面色变得严肃了几分。

明祁玉见状,垂下眼睑,也没有再多问什么。

没多久,明祁玉起身辞行。白然目送明祁玉离去,他看着明祁玉的背影,自言自语道:“你改了她的命,也改了这个朝代的命。”

明祁玉回到公主府已经是丑时了,公主府守夜的侍卫丫鬟也许因为前日的事情因此格外的警惕,连一丝丝的异动也不放过。

院子里的人见到明祁玉回来,想说什么,被身边的人制止。

直到明祁玉进了屋子才察觉到一丝不对,那股香味是刘楚玉身上的味道,借着微弱的烛火他看到一袭红色的纱衣搭在屏风上,明祁玉心‘突’‘突’的跳起来,他抿了抿唇,朝着屏风后走去。

女子侧躺在床榻上,如玉的肌肤在昏暗的烛光下透着异样的光泽,楚玉单手撑着头,一袭长发落在只着了浅色肚兜的身前,她今日竟是着了些妆,唇色粉嫩泛着光让人臆想偏偏。

明祁玉喉结下意识滚了滚,说出话时嗓音已然沙哑:“这么晚了,还在等我?”他今日难得没有笑意,问的一本正经,看着楚玉的眼中亦是深情。

刘楚玉从子时到他院子开始等到现在,已经没有精神,但今日却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看看明祁玉为她情难自禁的样子。

刘楚玉闻言掀开单薄的被褥,从床榻起来,较好的身材一览无余。她上身只穿了一件堵肚兜,下面是一袭雪白的丝制亵裤,明祁玉没有动看着刘楚玉走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