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逾心想,原来他也有这样的时候啊。
可是想着想着,言逾又悲伤起来,又开始想自己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人?关度弦又怎么这么倒霉遇上他了呢?
哎……
算了,打住打住,可不能再沉湎于过去。
但这种事是真的很难释怀吧!
“脱衣服。”
言逾一听顿时回神,却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只望着关度弦没有动作。
关度弦抬抬手里的药膏:“拌好了。”
“哦、哦。”
应完便开始解扣子,但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左手单手不方便,解个扣子也解得磕磕绊绊。
后来关度弦看不下去,药膏往旁边一搁,身影便微微弯了下来。
两人之间的距离倏忽拉近,关度弦身上幽静的木香缓缓流入言逾的鼻息,血脉都要被麻痹了似的。
言逾一动不动,任由关度弦解完扣子剥下病号服,然后言逾再在关度弦冷静的目光之下愣愣地转过身去。
而关度弦看着言逾线条流畅色泽莹润的肩脊,神情一丝未动,但比之平时,却显得紧绷了些。
随即关度弦轻剪纱布,指尖偶尔不小心扫到言逾的皮肤,那凉凉的触感总能激得言逾一个激灵。
之后才又是慢慢上药、涂抹、贴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