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绣宁现在也学聪明了,不在扯着嗓子叫别吵了,这个工作现在交给了德公公和福公公,叫他扯着嗓子叫去。
果然,德公公喊了几声之后,几位大臣不吵了。
“请娘娘定夺!”
“娘娘,一定要严厉惩处,不能让这些学子们骄横做大!”
虽然不吵了,但最后还是总结了两句。大家看起来都很生气,也不知道才听到这件事的他们生气什么。
越绣宁道:“大禹治水,堵不如疏。学子们闹事,强行压制只会让学子们更加反感,惹起更多学子的反抗,读过书的人一个个口齿伶俐笔下生花,若是在京城四处游走到处散播联络,那才真的是没有回旋的余
地了。”她冷笑着看着薛昉等人:“各位大人,这个道理你们真的不懂吗?”
朝上安静了一会儿,大臣们都稍微的停顿了一下。
薛昉原本想好了,如果皇后娘娘不采纳自己的意见,那么就要指说娘娘太过听从威远侯的意见,威远侯是娘娘的父亲,在家从父的思想作祟,娘娘到底只是个三从四德的妇人,不适合治国!
原本想好了的,今天无论如何,一定要将妇人不能治国这个事实说出来,让大臣们好好的议一议。
但是薛昉没想到皇后说话如此的犀利,虽然意料之中的反对自己这方的意见赞同威远侯的意思,但是没想到简单一句话,反问了一句,倒让薛昉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来接这个话。
薛昉刚一愣,吴泽已经大声道:“娘娘所言极是!各朝各代历来对处理学子的问题上都是很谨慎的,学子们千里迢迢赶来京城参加科举,他们这些人的目的相同,追求相同,所学亦相同,更容易有共同的认识和想法,很容易聚集起来,对他们绝对宜疏不宜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