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明澜听到这个消息,面上又露出笑来,对陶巧巧说:“越安侯府是个好地方,陛下让郡主住在那里,说明对郡主非常重视呢。”
陶巧巧觉得这也是应该的,毕竟她可是陛下特意下旨召到瀚京来的,她在这里举目无亲,除了贴身伺候的丫鬟,也不认识别人,和顾岩廷住在一个地方怎么都能安心些。
陶巧巧听不出,卫苑却能听出叶明澜话里的幸灾乐祸,她挑眉看着叶明澜说:“叶二小姐这么喜欢看别人比赛,自己怎么不亲自上场?”
叶明澜说:“我娘希望我能做个知书达理的淑女,我在这方面没有天赋,上场了也只会闹出笑话,我对自己也有自知之明。”
卫苑摇头反驳:“谁说舞刀弄枪的人不能做淑女?人家郡主还知道求教,有上进心,叶二小姐若是肯拜我为师,我必不藏私,将平生所学都教给叶二小姐。”
叶明澜根本不想学这些,表情严肃了些,看着卫苑说:“方才陛下的确夸赞了卫小姐,但卫小姐也不能得意忘形,女子最重要的还是要相夫教子,卫小姐说舞刀弄枪的人也能做淑女,可我从卫小姐身上看不到一点淑女的风范呢。”
不止不淑女,还有些粗鄙。
叶明澜没有明说,但脸上的神情都生动演绎了这一点。
有些看不惯卫苑的人,都觉得叶明澜的话大快人心,用绢帕掩唇窃窃的笑起。
卫苑用舌尖舔了舔后槽牙,也笑了一声,道:“叶二小姐果然是不会说话,难怪那个时候会挨打,我这会儿看着叶二小姐也觉得很是手痒呢。”
众人都还记得叶明澜之前被宋秋瑟打的事,叶明澜更是被踩了逆鳞,脸一下子红起来,怒气冲冲的瞪着卫苑,咬牙说:“卫小姐,按照昭陵律法,当街打人者,是要被抓进巡夜司关押起来的,你这话是在助长不正之风!”
卫苑耸耸肩,说:“我觉得以后昭陵律法应该再加一条,当众辱骂、嘲笑、折辱他人名声、挑拨生事的人,不仅要被抓进巡夜司掌嘴,还要游街示众,好让其他人都知道,乱嚼舌根的长舌妇该是什么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