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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盈盈在家也是娇养着长大的,被宋秋瑟当众说死皮赖脸,面上还是挂不住了。

宋秋瑟并不在意她怎么想,和宋挽一起坐上马车,低声道:“姐姐与她这样的人说这么多做什么。”

宋挽失笑,说:“我刚刚可没怎么说话,大多都是你说的,以后她见到你怕是要绕着走了。”

宋秋瑟哼了一声,说:“她能绕着我走是最好不过,我也免得被烦。”

宋秋瑟这会儿看上去有些骄纵,却比之前鲜活了不知道多少。

宋挽先是一愣,随后才感觉到欣喜。

瑟瑟好像真的好起来了。

宋挽的眼神太过专注,宋秋瑟被她看得一愣,疑惑的问:“姐姐这么看我做什么?”

宋挽摇头,说:“既然婚期定了,回去也该准备请柬,你自己和方景商量一下。”

成婚最终是两个人的事,宋挽可以操办酒席,购置成婚需要的用品,这请柬却是不能代办的。

又过了两日,赵云飞还没找到,城中流言更甚,且版本众多。

有人说赵云飞被顾岩廷所辱,气得投了湖,还有的说定远侯府向肃亲王府施压,要剥夺赵云飞的世子之位,赵云飞和家里闹翻,去山里找寺庙做和尚了。

反正不管怎么传,所有人都觉得是宋挽为了一点小事斤斤计较,仗着顾岩廷的宠爱把赵云飞逼上了绝路。

流言太过凶猛,连宫里的人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