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继续道:“主公,公孙瓒狼子野心,想要吞占天下的意图,早已经的路人皆知,所以我们不得不防。”
“嗯,你说的倒是有理,那公孙瓒占了幽州这等重要位置,其志必在天下,一旦时机成熟,要对付辽东也是必然,此人不除,着实是后患无穷。”祖昭如今对着张松倒是半点儿不避他的心思了,这也算是对他十分信任的表现。
张松点点头,恭敬道:“主公明见,既然我们迟早会有和他开战那天,不如早早做好准备,免得以后后患无穷啊。”
对于张松的这个想法,祖昭其实早就有了,只不过那时候忙于高句丽和鲜卑战争,没有时间细想而已。
“我知道了,你先去帮我把宫台传来,我与他细细商议后再做定夺。”祖昭单手支头,微微皱眉道。
“是!”张松领命而去,不多时,陈宫便进来了。
祖昭也不废话,直接和他说了自己对公孙瓒的担忧:“宫台,你觉得我们当如何应对?”
陈宫浅笑起来:“主公,要如何应对,您心中不是已经有数了么,缘何又要问我呢?”
祖昭也不计较,只是笑道:“这派兵讨伐倒是简单粗暴,干脆利落,可我们刚征完北方三国,粮草军饷虽然不缺,弟兄们定然是没歇够的……”
“我军得了您这样一位体恤下情的主公,幸矣,福矣!”陈宫抚掌而笑。
祖昭扶额嘴角抽搐:“宫台,你不要开我玩笑了,说正事儿呢。”
陈宫这才敛了神色,道:“主公,您若要收幽州,有山中下三策,下策是直接攻打,武力占据;中策是借机向朝廷递个匿名折子,揭了他狼子野心,届时,朝中定然因你离幽州近而命你出征,这便算是争个名正言顺。”
“这中策倒也是不错,我若有了朝廷的旨意,也的确是比较放的开手脚,也不容易招致其他诸侯的注视。”祖昭摸着下巴道,“上策是什么?!”
“主公,”陈宫笑的如同狐狸一般,“让别人去锉锉公孙瓒的锐气,您不废一兵一卒,坐收渔翁之利不是很好么?!”
“哦?别人?谁比较合适?”祖昭直接无视了下策和中策,“怎讲?”
“袁本初。”陈宫径直就说了个名字,“与幽州毗邻,主公能觉得的威胁,他自也能觉出。而今您大战北方三国而归,元气大不如前,这个时候向袁本初将军示弱,再送些东西,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