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王玲玉来说,江淼的离开,仿佛将她的灵魂也抽走了一块。
沈绘的话在她的耳边回荡:“……这种人走的时候,只会是因为一个原因,失望攒的太多,把她心里的那一点点希望,都给浇灭了。”
她打开柜子,从藏在里面的保险箱里,拿出一个红色丝绒的盒子。
打开盒子,矗立在里面的钻戒,仿佛在嘲笑她的愚蠢。
这是她为江淼准备的求婚戒指。
她甚至连婚礼在哪里举行,要请什么样的宾客,摆多少盆花,放多少个气球这样的事情都全部想好了,背着江淼的时候,她写了一条又一条的备案,就等着正式筹备的时候能够用上。
没想到还没开始求婚,江淼先走了。
她从没有想过,江淼会这么决绝的离开自己。
她看着房间里折得整整齐齐的衣服,窗台上挂着的贝壳风铃,总有一种下一秒那个人就会笨手笨脚地在厨房里大声地喊她的名字,让她帮忙关掉起火了的锅。
她攥着戒指,钻石的切割面几乎刺破她的掌心,心里的疼痛却远胜过□□上的疼痛千倍万倍。
“淼淼,你在哪里?”
……
刘茗有了母亲还债,在学校里又是高高在上的白富美校花一枚。
只要她不说,没人知道她被高利贷抓着头发,拿不出钱就要被卖去坐台的事情。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真正的白富美圈子,对刘茗知根知底,瞧不上她打肿脸充胖子的作风,刘茗就一头扎进那些暴发富整容脸的圈子里去。
身边的小姐妹们三天两头讨论地都是去哪里动刀比较自然,比较的都是今年新出的包包又买了几个,口红眼影盘之类的化妆品如果不说个all都显得没有排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