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掌控咽喉要道的好处,只要荷兰人想前往远东,那么如果他们不想绕大半个地球,就必须经过地中海。
从荷兰到苏伊士运河口的塞得港,大概也就是四千公里左右,算算时间差不多就是后天,荷兰人的舰队就会抵达塞得港。
而如果在这之前秦致远无所作为,等荷兰人的舰队进入苏伊士运河,秦致远再想搞小动作已经是鞭长莫及。
“如果需要我帮忙,请不要客气,看在你帮了那么多孩子们的份上,我不吝啬伸出友谊之手。”威廉皇储没有丝毫身为俘虏的觉悟。
威廉皇储和秦致远的关系一贯不错,在很多问题上,威廉皇储并没有避讳秦致远的意思。
“看来我也要向巴黎提交一份报告,你的自由度未免太大了点。”秦致远不满,却没有想到,对于威廉皇储所拥有的自由度,秦致远要负很大责任。
“哈哈哈哈……你注定要失望,这是身为皇室的特权你懂不懂?”威廉皇储得意。
出身,或许是威廉皇储在秦致远面前唯一值得骄傲的地方。
丹棱威廉皇储感到不爽的是,秦致远似乎从来没有重视过这一点。
“腐朽的皇室,应该把你们全部推翻!”秦致远表达口头上的唾弃。
其实对于皇权,秦致远并不太反感。
存在即合理,秦致远相信这句话。
政体这玩意,从来就没有先进落后只说,只有是否适合生产力发展才是根本原因。而并不是说只有民主政权才能促进生产力发展,皇权统治下的英国一样会诞生资本主义,而另一个时空中大行其道的民主才滋生了更多的独裁。
看看现在的法国,正是因为民主机制,才导致明明很多人都能看出阿尔及利亚的不妥,但却因为政绩的考量不该揭问题的盖子。而如果法国现在还是君主制,那么君主就是揭盖子最好的人选。
“哼哼,希望你十年后还是这么想。”威廉皇储不以为意。
“什么意思?”秦致远再次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