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怀孕的夏婉玉特别喜欢问我这个问题,我们本可以通过b超来看出来孩子的性别,可是夏婉玉不愿意让医生告诉我们,她说只有这样才有神秘感,这个孩子一定是她的福宝。

我亲昵的挽着她的手说:“女孩我就保护你们娘俩,男孩我们爷俩就保护你。”

“嘴甜,又是在网络上学到的段子。”夏婉玉嗔了我一句。

正说着话,夏婉玉的手机响了。是工作电话,夏婉玉接通之后,边走边谈论,情况似乎有些严重。夏婉玉一共说了半个小时,等我们到了新华书店,她总算是不再说了。挂断电话,坐在副驾驶上面,眉头有些紧蹙。我问她:“怎么回事?难道又有什么节外生枝?”

夏婉玉摇了摇头,眉头凝重地说:“澳洲出现了新情况,我的部署全部被打乱。不过不是坏事,如果能够处理得当,就是天大的好事,指不定我的合作伙伴,会从富甲一方的资本家,变成一个实力超群的国家。说不定在这次浪潮中,我真会洗牌脱颖而出站在世界舞台上。”

“到底怎么回事?”我凝滞着眉头问夏婉玉。

夏婉玉说:“俄国方面伸出了橄榄枝,想要强强联合,控制澳洲的这座铁矿。”

我眉头一皱,笑着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可是三个人相争,总会有一个先被踢出局,你要怎么下这步棋。如果处理不得当,这就是一个定时炸弹。”

夏婉玉嫣然一笑说:“赚小钱靠智,赚大钱靠势,形势比人强。中国上世纪末的改革浪潮为什么脱颖而出那么多富豪,就是因为人家懂的用势。形势所趋,自然财源广进,左右逢源。”

我颤巍巍说:“可是现在的形势,似乎对你并不利。”

夏婉玉笑道:“赚钱之道,首在识势,次在得人。但是最重要的,却在于能弃,人贵有自知之明,能进能退,见事不可为,要有断腕认输之勇。”

“了解。”我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夏婉玉撩了一下鬓边的秀发,将发鬓别在脑后说:“好了,不谈这个了,去买点胎教资料。”

夏婉玉的娇憨,绝非真正意义上的她。她绝对不会成为似孙晓青那样的女人,她也绝对不会相夫教子,厮守在我身边一辈子。

原本对胎教资料还十分兴致高昂的夏婉玉在接完那个电话之后,顿时变的有些兴致阑珊。随便买了两本资料和一盘光碟音乐,就回到家里。回到家里,她有在书房里面打了三个小时的电话,晚饭是我做的,一锅鸡汤面,做完给她乘了一碗端进去,她却在电脑前面忙着处理资料,打印机里面的纸一张一张络绎不绝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