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 y god!”女人大叫了一声,随即站了起来,自我介绍说:“我叫莫妮卡,是兰在这里的医生,你就是她的丈夫,对吗?”

我点了点头,心头很激动。

莫妮卡医生比我更激动,她对我说:“你怎么来这里?”

“我来见她。”我说。我说过之后才知道莫妮卡医生的问题是我为什么在这里,而不是去了意大利西西里自治区的首府巴勒莫。巴勒莫是西西里岛的省会,也是附近最大的一个城市。最重要的是,孙晓青在那里。

莫妮卡医生着急不已,将这些事告诉我之后。她就当即带着我上了她自己的车,开车赶往西西里的省会。一路之上,畅通无阻。在夜里两点钟,我们两个到了巴勒莫。莫妮卡医生带着我到了巴勒莫市最大的医院,到了医院之后,莫妮卡医生却不带我上去,而是站在原地转过身看着我,一双眼睛如刀子一样。她问我:“你为什么放下你的妻子。”

“我是个混蛋。”想着犇犇信中的语言,我由衷的说。

莫妮卡医生冷哼一声,瞥了我一眼说:“你的确是个混蛋。”

她骂了我一句之后,就带着我进入医院。来到医院里,上到六层。我的心情是迫不及待的,我们一起来到病房前面,病房是无菌的。她不顾我的感受自顾自的穿上防菌服走进去,而我也只能慢慢穿上这笨重的玩意走进去。可是让我再一次失算的是,孙晓青并未在病房里。

莫妮卡医生来到医院值班室里,问这里的人孙晓青在什么地方。

工作人员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们,对我们说:“你们不知道吗?她正在急救。”

听到这句话,我双腿一软。莫妮卡医生赶紧带着我往急救室跑,急救室在一层。可是电梯却迟迟不下来,我转头就跑到消防通道里,通过消防通道到了一层,来到急救室外面。远远的,我看到一个小男孩坐在外面,手里抱着一件白色的衣服,上面绣满兰花。

我二话不说,朝着急救室就跑过去。

我感觉到肺部很喘,周围的动作再次放慢,就如同在那次梦境中遇到的一样。很短的一段路,我感觉像是跑了一辈子一样。等我到跟前时,我发现坐在椅子上面的,正是犇犇。犇犇看到我过来,一双眼睛如刀子一样,恶狠狠瞪着我。我喘着粗气,看着他,问:“你妈妈呢。”

“滚,你不配当她的丈夫,我的爸爸。”犇犇恶语相加。

我烦躁的不行,一下子将犇犇拽起来,将他放在墙上,问他:“你妈妈怎么样。”

犇犇怒视着我,丝毫不怵。